青青有話直說,這就是構建信任的基礎。作為對等,趙讓也把剛才在山頂的事,一五一十地給青青說了一遍。“代掌教的意思是,有人對白鶴山的弟子下手?”趙讓補充道:“還都是年輕姑娘,還不止一個,是三個。”青青從床沿上起來,坐在趙讓對面的蒲團上,用指節叩擊著那塊旗幟的碎片,說道:“你對龍帆會了解多少。”趙讓大食指在大拇指肚子上掐出一塊說道:“大概就這么多。”青青正準備說話,卻被趙讓擺手打斷,說道:“知道多少不重要。哪怕龍帆會把大本營都搬來白鶴山我也不覺得奇怪。”青青反問道:“為什么這么講?”趙讓反手關起窗戶,房間里頓時變得昏暗起來,示意青青湊近些后,趙讓趴在她耳邊,把聲音壓到最低,說了一句簡單的話。青青臉上的表情從開始的詫異霎時變得凝重,接著又變得更加凝重。精致的無關擰巴在一起,遠看幾乎就是一個“愁”字。趙讓也深深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