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讓說道。羽衣端起茶壺,輕輕搖晃了片刻,然后將茶湯倒進杯子里,說道:“但如果我告訴你,這就是解藥呢?”趙讓盯著茶杯,又看了看羽衣的面龐。燭光下,她的臉卻是比在外面還要慘白幾分,這不符合常理。“你覺得我會相信?”羽衣沒有解釋,而是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后又倒了一杯。“這也不能證明它是解藥。”趙讓說道。“但至少能證明它沒有毒吧?”趙讓還是搖頭:“也不能。”羽衣反問道:“為什么?”“因為你可以提前服下解藥!”羽衣笑著說道:“現在我相信那婊子的確沒有脫衣服,也沒有鉆你的被窩。”趙讓是個能講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