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弘臨長槍杵地,一字一句如金鐵摩擦,空氣中頓時充斥硝煙: “你縱見神,未必不可殺!” “好煞氣。” 古長豐微微側耳,似聽到金戈鐵馬之聲,不由贊嘆: “聞其聲,可見其貌!老先生的大槍,當世第一了。” “天下第一又如何?不過一喪家之犬,嗚嗚哀鳴,即悲又可笑。” 王弘臨目視長槍,似有千般思緒浮現。 古長豐兩手垂在身側,靜靜傾聽。 “拳到此境,你已然是張三豐,達摩一般人物,古往今來的大宗師,你都不輸。” 王弘臨眸光偏過,落在古長豐身上: “你要老夫待你坐鎮武術總館,卻要自履死地,可惜你這一身絕頂功夫。” “我的拳,我的道,我的心,我的人,早已與這片大地上的一切密不可分了,生死而已,早不在意。” 古長豐輕輕一嘆,道。 “你活著,比你死了,用處更大。何不留有用之軀,付之于將來?” 王弘臨垂下眸子。 “今日覺險而避,明日惜身自保,后日留待將來。若天下人都如此想,那我大玄,何時能重新站起來?” 古長豐抬起手,一一解開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