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高聲道：“黃明蕭，他干了什么？”

    幾秒鐘的沉默。

    迅速翻了一下記憶的黃明蕭回答道：“他說災民病疫比較嚴重，又從庫房里領了三十八瓶艾伯維強生S3型抗生素。當時這是最后一批藥了。”

    林文轉向另一邊：“他發放藥物了嗎？”

    那中年漢子的臉都已經扭曲了：“這狗砸種什么都沒發！”

    林文轉向矮胖子，厲聲道：“你領的藥呢？到哪去了？”

    矮胖子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他努力地想找借口，但這是徒勞的，在鐵一樣的事實面前，什么樣的謊言都圓不回來。

    “還有，22號晚上6點51分，你在那里，在干什么？”

    矮胖子神色已然是止不住地驚恐了：“我，我在吃飯，我沒干什么，我就是頭痛，我回，回淮鎮去，去，和朋友去吃飯……”

    林文盯著他的雙眼：“艾伯維強生醫藥公司的代銷科艾博，是你的朋友嗎？”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

    “銀行卡號91298373861是誰的卡？22號晚上7點33分，一筆30250帝國元的轉賬是誰轉的，為什么轉？”

    矮胖子說不出話來了，身上每一片肥肉都在顫抖。

    砰的一聲，一記重拳打在矮胖子臉上，不是林文。

    他只是轉向面對所有人，電喇叭巨大的聲音響徹了鎮外的荒野。

    “余大昌！犯瀆職罪，謀殺罪，反人類罪，致三十一名災民死亡，罪無可恕，判，死刑，立即執行！”

    一旁的方遙波似乎想說什么，但林文沒有理他，轉身從黑衣巨漢腰間抽出一把特制的短銃。

    杰叔略有意外，但沒有阻攔他，任由他抽出了短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