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日？”傅處長問。

    “不可能。”艾晴搖頭，“綠日就算知道是槐詩殺了紅手套，也不至于去跟一個小卒子計較。那群瘋子永遠都是盯著天文會搞事兒，還沒LOW到那種程度。”

    “救主會？”

    “那更不可能了。”

    艾晴搖頭：“他也只不過是受害者而已，就算是報復也應該沖我來，槐詩的檔案還在保密中，目前除了你和我，其他人的甚至不知道他是升華者。”

    “……”

    一時間，兩人的思考都難以繼續(xù)下去。

    “那個家伙，真能惹事兒啊。”

    傅處長不快地嘆息，“干脆先關個半年算了。”

    “他目前是天文會的正式雇員。”艾晴直勾勾地看著他，“如果你執(zhí)意如此的話，那我們恐怕只有金陵再見了。”

    金陵，特事處的上層機構——東夏共和國社會保障局的東部支部所在地。

    艾晴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的直白無疑：如果傅處長固執(zhí)己見的話，那么大家可能只有邊境法庭上再見了。

    傅處長皺眉：“你真是要下死力保他么？”

    “他是我的下屬。”艾晴回應。

    “不，他是一個十七歲的中學生，明天高三，后年就高考了。”

    傅處長稍微提高了一些聲音，“如果你真得不想讓他有一天被關到邊境去的話，那就不應該讓他牽扯到學校之外的事情里。”

    “……”

    艾晴看他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你竟然在關愛青少年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