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看著厚厚的文件,少說也有十幾份。 她抿了抿唇,說你先忙,便起身去找空乘安排飛機餐。 從南洋去英帝大約八個小時。 商郁登機后,塔臺便給出了允許起飛的指令。 英帝時間晚上八點,衍皇專機降落在首都倫敦港。 十一月的英帝,地面潮濕,透著陰冷。 黎俏裹緊身上的風衣,走出機艙便被商郁攬入懷中。 男人撐開衣襟把她裹在里面,垂眸看著她精致白凈的臉蛋,勾了勾薄唇,帶著她走向了停車場。 兩人身后雙手環胸打了個冷顫的席蘿:“……” 大意了。 本想蹭個飛機,結果蹭了一嘴狗糧。 兩輛賓利車在停車場等候,一行人上了車,直奔查理斯莊園。 八點多的街頭燈火闌珊,行人匆匆。 約莫四十分鐘,車子停在了一處恢弘典雅的莊園門前。 黎俏瞇著眼,懶散地靠著商郁的肩膀,“不去皇家酒店了?” 男人的下顎貼著她的臉頰,嗓音很磁性,“這里更方便。” 這是私人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