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多啦A汪
“早些年市場好,但酒廠的出廠價低,各級經銷商都沒少囤貨,最便宜的早期存貨,我知道有一大批600左右的53度飛茅。”
“當初飛茅之所以供不應求,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經銷商瘋狂囤貨,人為制造出來的供求失衡。”
“等到市場血崩,而且長時間不見好轉,經銷商承受不住成本壓力,只好和新酒勻著放出來,逐漸形成一種價格倒掛。”
“國賓館敢賣小4000,已經是市場價的4倍多,在這里,是找不到更貴的量產白酒了。”
一番洗白,有理有據,讓黃旭心(情qíng)大暢,(情qíng)不自(禁jìn)豎起大拇指:“白粥,你特么是這個!”
汪言長了見識,又知道酒價已經是最高,同樣很愉快。
“黃哥、林哥,敬你們一杯,感謝科普、感謝盛(情qíng),干!”
喝完酒,汪言在心里默算。
一瓶酒3600多,平均暴擊40倍,就是144000。
大家伙每干掉一瓶酒,哥就能白撿14萬,辣著你們的胃,暖著我的心,這是一種什么精神?
黃哥啊,我感動!
oo
正瑟著,服務員又送上來一道大菜……
一盅佛跳墻。
閩系的核心主菜,用料講究、廢功耗時,天下珍饈之極品。
單單只是一味鮑魚,就要冷水泡發3天,80度(熱rè)水保溫浸泡2天,之后再煨3天才算真正備好。
而一份佛跳墻的原材料,總共有幾十種之多!
國賓館是分餐制,每人一盅,汪言迫不及待的一勺舀下去,送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