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如閃電,力道隨心,一看就是經歷過千錘百煉! 所以,丫到底生在啥家庭? 礦省那地方想找個教格雷西的拳館都不容易,更不要說練到這么強。 得是多沒正溜的家長,才會給孩子請專業名師練這玩意?! 怕不是一家子都習慣拿人血和面蒸饅頭吃吧? 黑礦主? 9成9! 而且得是深山里那種私采盜采甚至火并搶礦的大礦頭! 呂亦晨的(性xìng)格本來就多疑,越想越覺得是那么回事兒,越想越特么害怕,笑容越來越討好,服帖的不行。 沉默太久,終于忍不住主動開口,而且一張口就是徹底認慫。 “汪少,今天的事兒都是我不對,您怎么說,我怎么做,沒二話!” 呂亦晨貓著腰,弓著(身shēn)子,看起來謙卑極了。 一方面,當然是因為怕,另外一方面,是褲子太濕,不縮著點實在太不雅觀。 汪言仍舊沒應聲。 似是聽到了,似是沒聽到。 表(情qíng)始終未有絲毫變化,深沉如一汪幽潭。 呂亦晨一動不敢動,就那么凝固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