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不該叫解釋,而是一種告知。 “那……真去了酒店?”餃子咬著嘴唇問。 “嗯啊。” “你們……她們怎么可以這么隨便?!” 餃子氣得直喘粗氣,原本想指責汪言的,最終還是把怒火發泄到女孩(身shēn)上。 因為不想和餃子把關系搞得太復雜,所以汪言很希望能夠打消她心里的某些念頭,因此一直在講實話。 現在,亦不例外。 “你得承認世界很大,什么樣的人都有。” 像是探討學術問題那樣,汪言蠻認真的和她聊著心理學和社會現象。 “有些女孩是保守主義者,有些是及時行樂派。 后者在她們當前的年齡段,發自內心的認為快樂和過程更重要,并且輕易不會被外力所改變。 作為一個既得利益者,我沒有立場排斥、更不可能去排斥她們。 人家又不是什么壞人,對吧? 在人生的角度上,每個人都只能為自己負責。 我可以對自己偶爾放縱一次的結果負責,所以我就放縱了。 但是當我遇到負不起責任的(情qíng)況時,我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這是每個人心里都該有的一桿秤,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