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臉有點黑、身材特別高大健壯的同學,突然開玩笑似的問:“哥們,扛旗可是個辛苦活兒,你行不行啊?” “試試看唄。” 汪言不想接招,冷冷淡淡的,打算直接把天聊死。 結果那位卻并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喲?心態倒是挺好的嘛?哥們,旗手只能有一個,誰強誰上,什么光榮不光榮、加學分拿榮譽撩妹子之類的東西,現在惦記,有點早,哈哈!” 汪言仍舊未動氣,只是覺得好笑。 “兄弟,你想多了?!?br/> 搖搖頭,走到一旁,離那黑貨遠一點。 拜金和仇富是一對夫妻,有多少人拜金,就有多少人仇富。 只要不過分蹦跶,汪大少真懶得理會。 ………… 對著電腦整整八個小時,一個字沒敲下去。 吃了點抗抑郁的藥,為新盟主和所有支持者們強迫自己冷靜。 我始終相信,困難都是暫時的,只是生理上的低潮無從避免,感謝大家陪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