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言沒有刻意切換影帝模式或者教父模式。 面對一個朱季軻,不至于。 什么都不做,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就是一座對方永遠越不過去的山。 “嗯,坐。” 汪大少點點頭,示意對方坐。 爾后,慢條斯理的開口閑話家常。 “不敢是一種很好的心態,我同樣有很多事情不敢做。” 朱季軻愕然抬頭,難以置信都寫在臉上—— 殺人您都親手殺過不止一兩個,居然有您不敢干的事兒?! 咳咳,低調! 汪大少舉起酒杯,隨意又似是認真的回應。 “不敢,代表著一個人終于開始懂得敬畏,開始正視以前刻意忽略的現實——我很渺小。 正因為深知自身的渺小,所以我必須謹慎確認每一件事——哪些能做,哪些不能。 你現在跟我講四件事,兩件不能做的,兩件必須做的。 講得好,你就可以跟我。” “啊?!” 朱季軻一愣,然后緊張得滿腦門汗,磕磕巴巴開講。 “我最想做的事兒……額,出人頭地,賺錢!然、然后好好孝敬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