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芳仍舊信心十足。 “不就是花錢嘛!” 始終如思考者雕像般沉吟著的汪大少,終于動了。 抬起頭的一瞬間,眼睛里閃過一種明悟,臉上浮起一抹冷笑。 第一件事,便是勸住安曉芳。 “安姐,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次的情況不一樣,正統學術圈里不可能有人跳出來幫我洗白的,你們更幫不上忙,只能自己扛。” 娜吾花容失色:“你自己,懟那么一大票人?” 李一胥苦笑不止:“那豈止是一票人啊……那是整個傳統經濟學界!” “啊?!” 傻熊大嚇懵了。 她不知道傳統經濟學界是個什么概念,但是,用舞蹈界類比一下,好像是…… 等于一個人挑戰國家大劇院+三十個省級文藝團+茫茫多的國家一二三級演員? “沒那么夸張,別自己嚇自己。” 汪言笑笑,回手端起酒杯。 傅雨詩冷不丁的問:“你想通了?” “嗯。” 狗哥輕松點頭。 汪言想明白的事情,是經濟學界的邪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