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分鐘之后,烤全羊端上來了。 大師傅拎著刀,準備給大家片羊肉,結果一看場面,懵了。 汪言端坐席間,慢條斯理的在那兒挑著海丁,旁邊東倒西歪放躺了一大片。 主桌如此,女士那桌也沒能幸免。 被不當人的狗子上去兩杯3兩的白酒,duangduang放倒一大半。 酒場無父子,我跟你憐香惜玉個粑粑! 少數幾個還能坐穩的,面紅耳赤,死死抓住自己的酒瓶子不松手。 一對上汪言看過來的目光,馬上激動的擺手。 “別,別……不用、不用你敬!我、我自己來!” 大師傅看看刀,又看看羊,滿臉茫然—— 我辛辛苦苦烤的羊,到底還有沒有人吃啦? 一歲的貢羊??! 糾結了好一會兒,善解人意的狗哥提大師傅解了圍。 “師傅,麻煩您把羊肉片一片,挑最好的部位給我裝起來,回頭我打包帶走?!?br/> 晃晃蕩蕩的紅英猛的一抬頭,氣極了。 “馬德,我們請客,你把我們灌倒了自己吃羊,吃不了還要打包……你還是個人嗎?” “我這不是怕你們吃不下去浪費么……” 汪言解釋完之后,隨口反問:“你還吃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