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狠虐談家,笙笙發病
霍一寧無語凝噎了半天:“你這么暴力,姜九笙知道嗎?”他還以為姜九笙把時瑾教好了,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原來不是,時瑾還是那個無法無天的時瑾,只是會偽裝,遇到姜九笙的事情,他才原形畢露。
時瑾不置可否,只說:“你敢跟她說,我就敢滅口。”
霍一寧:“……”
掛了電話,時瑾從書房出來,姜九笙還在陽臺抽煙,煙灰缸里已經堆了很多的煙頭,她手里夾了一根細細長長的女士香煙,窗戶開著,她看著窗外,安靜地吞云吐霧。
時瑾走過去:“笙笙。”
她回頭:“嗯?”手指夾著煙,因為回頭的動作,煙灰落在了腿上,她只穿了家居的短褲,露出一雙又長又細的腿,皮膚白皙,青灰色的煙灰格外顯眼。
時瑾緊張地蹲下,拂掉她腿上的煙,那一塊皮膚有點被燙紅了,他吹了吹,心疼壞了:“疼不疼?”
姜九笙搖頭:“一點也不疼。”仰頭,繼續抽煙。
她這煙,是白戒了,煙癮反復無常,時瑾又縱容她,要徹底戒掉,很難。
時瑾去拿了藥膏,給她涂上,輕輕地揉開,然后把藥放在旁邊的柜子上,坐在她坐的那張可挪動的沙發里。
他從后面抱住她的腰,像商量一樣:“不抽了好不好?”他把桌上剩的那半包綠摩爾放進博美裝狗糧的柜子里,輕聲細語地解釋,“你已經抽了半包煙了,不能再抽了。”
女士煙里含有尼古丁的成分不多,而且姜九笙抽的煙是最綠色的一種,不過,只要是有癮的東西,多半傷身。
她聽了時瑾的,掐了煙,含了一口漱口水,再吐掉,本想噴點香水,時瑾制止了,說不用,沒什么味道。
她抽的煙基本沒味,也就博美的狗鼻子嗅得出來,躲到隔壁的舅舅那里去了。
她坐回沙發里,靠在時瑾身上,身體有點無力,軟綿綿的,聲音也懶懶的:“不知道怎么了,這兩天總想起我父親,具體的記不清楚,斷斷續續的片段,有聲音,就是看不清他的臉。”
時瑾沒有說話,下巴擱在她肩上。
姜九笙自言自語似的,像回憶,又不太確定:“他好像很疼我,后來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才疏遠了。”安靜地垂眸思忖了一會兒,她喃喃自語個不停,“他為什么要殺我母親呢?為了什么起爭執?只是醫藥費嗎?”
時瑾說,是因為爭執,他的父親殺了母親,可究竟是什么理由,以至于要這么大動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