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騰飛摩挲下巴,不知道哪里奇怪,反正就是很奇怪。時瑾打開車門,下車。霍一寧問:“不先跟我談談案子?”他還有一肚子的疑問。時瑾關(guān)上車門:“不急。”他說,“我家笙笙還在等我,其他的事稍后再談。”說完,他進了小區(qū),腳步略急。得,天大地大,媳婦最大。霍一寧笑了笑,把車掉了頭。時瑾推開門,姜九笙就坐在玄關(guān)的臺階上,仰頭看他:“終于回來了。”他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抱歉,讓你等久了。”“沒有很久,沒受傷吧?”瞧見他衣角上的血,姜九笙眉頭皺了,“起來,轉(zhuǎn)一圈給我看看。”時瑾笑,很聽話,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又蹲回她跟前:“我沒受傷,是別人的血。”她這才放心。“今天出門了?”時瑾問她。姜九笙也不瞞他:“嗯,去了一趟醫(yī)院。”順便解決了一個麻煩。她沒有細說,秦左應該都向他匯報過。時瑾也沒說什么,刮了刮她的鼻子:“不乖。”是不乖。她這個人啊,重情,心不夠硬,是優(yōu)點,也是缺點,容易被人拿捏到軟處。她不置可否,湊過去抱他:“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