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起身,晃晃悠悠地離開。女孩躊躇了一下,追上去。宇文沖鋒扶著墻,醉眼迷離,像飄忽閃爍的舞臺燈,忽明忽暗的,他回了頭:“跟著我做什么?”女孩抿了抿唇,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不追上去,怕再也遇不到了。一眼驚鴻,不敢移開,怕世間難尋。“別跟著。”他似醉非醉,眼里有幾分醺意,又似清醒,對年輕的女孩說,“以后不要來這種地方了。”他扯了扯領帶,提步離開,女孩駐足在原地,失魂落魄,不知道為什么,他那雙眼睛,看一眼,會讓人想流淚。外面風很大,吹著酒意,醒神了不少,電話響,是謝蕩,他點了根煙,靠在路燈下接電話。“在哪呢?”宇文沖鋒抽了一口,吐了煙圈:“剛喝了一波。”謝蕩說:“到醫院來。”他抖了抖煙灰:“干什么?”“有東西給你嘗嘗。”“什么?”謝蕩頓了幾秒:“豬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