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時瑾從推車上拿了個干凈的口罩,給天北戴上,對醫(yī)助肖逸道:“肖醫(yī)生,麻煩你幫我?guī)^去。”“沒問題。”時瑾又拿了副一次性的醫(yī)用手套給天北戴上,有點大,他把他的袖子都塞進去,囑咐他:“不要亂跑,知不知道?”“知道了。”時天北乖乖讓肖逸牽著,去了爸爸的辦公室。“怎么回事?”時瑾問姜錦禹。他搖頭。那群人已經(jīng)撤了,是誰派來的還不清楚。時瑾沒有說太多,簡明扼要:“她身份特殊,你要是沒想法,趁早斷干凈。”姜錦禹抬頭:“有想法呢?”“做好心理準備。”時瑾沒有再說什么,急診室的大夫出來,問:“哪位是病人家屬?”姜錦禹過去:“我是。”“去辦一下住院手續(xù),外傷沒什么大問題,不過頭部被重擊,可能會有腦震蕩,還需要留院觀察兩天。”褚戈晚上七點才醒。她一睜開眼,就看見了姜錦禹的臉,腦袋還不太清醒,愣愣地眨了兩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