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直言不諱，畢竟他可是知道大明的國運已經到頭了。

    “我是大明人，身邊的親人也是如此。”

    老人似乎對蘇凡的這話很滿意，點了點頭：“奪了氣運自己當皇帝？”

    “浪費氣運！”老人語氣有些出奇的怒意。

    隨著老人這一口氣吐出來，只見他整個人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老了起來，似乎已經是油盡燈枯了。

    “是也不是，先皇派我在這里已經五十七年了，當今圣上也早就忘了我這種人的存在。”

    老人這話中充滿了無奈和不甘心。

    朝廷暗中下的棋子很多，從先皇到當今皇帝都有對這天下的布局。

    而他們還是一副為國效力，不悔初心！

    老人盯著蘇凡道：“我不勸你向善，也不勸你殺人，此去大元就沒必要隱瞞什么，好好的做給這個糟糕的朝廷看看，活著回來看看我的墳頭就行。”

    蘇凡心中有萬千話語，可是到嘴邊的話語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天子守國門？

    丟了命的是這些年紀輕輕就加入了軍隊的人！

    值得嗎？

    老人努力壓制著體內的死氣，嚯嚯笑道：“老夫要再看看大明的風光，再看看我大明的山河，再看看我大明的百姓！”

    青樓的管事見到老人，也是急忙迎了出來，跪拜下來道：“主子！”

    有客人喝醉了酒，見到美人不搭理自己了，也是氣的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