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目睹了這一切的安郡王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 并不是那種跋扈的囂張,而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與冷漠,仿佛骨子里便透著矜貴。 怎么好似變了個人? 蕭六郎走出翰林院時,翰林館那邊也放學了,幾個庶吉士相邀過來向蕭六郎請教學問。 “啊,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還是想問問,是很急的事嗎?” 眾人紛紛應下。 “我也好像看見了。” 蕭六郎雖不是天生一副冰塊臉,但也十分冷漠疏離,要不是有馮林與林成業帶頭向他請教,他們怕是不敢硬著頭皮來找他的。 他們看見蕭六郎來到第一個巷口,與一個姑娘說起了話。 “送給你。”他將一朵新摘的四季海棠遞給她。 蕭六郎定定地看著她:“嗯,順利,我很快就要升職了。” 有資格頂替的人很多。 “真的嗎?”顧嬌的眸子一亮。 顧嬌仰起頭來看著他,眼底是從未動搖過的篤定與信仰:“我就知道,我相公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