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我吃了屬于你的解藥,你生不生氣? 其實,昭都小侯爺也罷,大燕皇長孫也好,兩段人生都并非一帆風順,很難去說究竟誰承受了更大的苦難。 蕭珩沒死,可昭都小侯爺死了一次。 上官慶還活著,然而他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一陣冷風刮來,蕭珩的身子涼了涼。 “該起來了。”他說,“別躺了,再躺該著涼了。” 他坐起身來。 身后的上官慶沒有反應。 他古怪地朝上官慶望去。 上官慶的面色一陣蒼白,唇瓣毫無血色。 早上在營地里見到他時,他的臉色便不如正常人紅潤,但沒眼下這般虛弱。 “上官慶,你怎么了?”蕭珩抬手摸了摸他額頭。 不燙。 但他的氣息很微弱。 蕭珩輕輕拍他肩膀:“上官慶,上官慶,上官慶!” 蕭珩算不上久病成醫,可一個人是不是真的很虛弱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難怪從躺下他就沒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