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想西想混過去幾分鐘,于秋麗終于收拾好私密衣物,隔著門叫汪言。 “哦。” 游戲什么時候都能玩,不差這一會兒。 直到目前為止,于秋麗沒花汪言錢、沒靠汪言生活,關系應該是平等的,汪大少對此認識得很清晰。 “你干嘛呀?不是讓你等著吃飯就好嘛!” 噗嗤! “為什么非得是豬才能做朋友?” 汪言半真半假的夸她,眼看著好感度biu的+2,然后,忠誠度-1。 于秋麗低頭去洗菜,同樣半真半假的試探汪言。 對于直男來說,這是一道送命題。 怎么回答,只取決于想要什么樣的效果。 你那不叫勢利,你只是成熟得比我們都要早,目標更明確罷了。” 于秋麗滿心感動,不止是因為理解本身,更因為那份理解來自于汪言。 當然,汪大少講得足夠誠懇,更為關鍵。 人在低處時看什么都得仰著頭,戾氣大,容易偏頗。 內心里,她確實將同學分出三六九等,區(qū)別對待,和學霸富二代們玩得更好。 汪言缺作業(yè)、頭疼腦熱請假、被老師罰,她都盡量幫忙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