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接下來是水軍。

    盡管這是一份不那么光彩的工作，但是很多沒有學歷沒有能力甚至身體都不行的底層民眾，能養家糊口的辦法真不多。

    前者需要的是社會保障和政策支持下的再就業扶持，后者需要家庭和學校的共同教育，重塑三觀。

    所以與其和具體的某個水軍較真，不如揪出來組織者……然而我們的立法是滯后的，又是一個悖論。

    正義路人不用講，是凈化網絡風氣弘揚正能量的主力軍，被動貢獻熱度，實屬無可奈何。

    跟風黑的成分最復雜，甚至不能簡單的用非善即惡來概括。

    喂，罵過我的跟風黑，記住你們欠我一張電影票，影片名叫《魔女》，暑假上映……”

    突然響起的爆笑聲，打斷了咱狗哥冷不丁插進去的神廣告。

    與此同時，千家萬戶中，輕笑聲亦此起彼伏。

    眼神不再那么警惕和抗拒，卻是突然間想起了第一次看到汪言時的場景。

    汪言的綜合素質，令老何感到嘆為觀止。

    然而，老何最最最欣賞的，卻是汪言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份人情味兒。

    在強大的個人能力之外，只要夠狠，就能成為一位梟雄。

    真正難的是有情。

    對別人狠不算本事，隨便一個自私涼薄的人都能做到。

    于老何而言，汪言的心胸有什么用？

    第二，假如沒有合作的機會，交個朋友亦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