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波整體高峰已然是過去式。

    無論是安曉芳拿來的數據，亦或者是汪言的個人判斷，都能證明一件事——

    如果說，之前有80%的全國網民都在看熱鬧，那么，現在就只剩下30%的網民還在關注。

    主要是因為關注范圍縮減得太快。

    一直到焦點訪談洗白，前后差不多有幾十個話題掛在熱搜上，能夠收集到最廣泛的關注。

    【汪神表白】的單體熱度再怎么高，卻沒法跟那種全覆蓋的關注度做比較，轉發的輻射效應弱得太多了。

    10%的網民，能夠提供的轉發與評論，是否可以賺回那5000萬成本？

    于是，汪言的第一反應就是放棄購買。

    10級系統一個月才刷新一次商城，機會何其寶貴，有閑錢絕對不能放棄，哪怕拿下存倉庫都是好的。

    沒有哇！

    可惜，現在卡里怎么都劃拉不出來5000萬，想買卡，要么透支、要么借。

    僅僅莊園那里就要3000萬！

    呼吸工資受到【寧靜】加成，每天在180萬上下浮動；

    信用卡里的錢全部在直播間里周轉，動不得；

    極速聯盟不但是在投資期，而且付胖子強行塞來兩輛神車，正等著汪言掏錢……

    所以遲疑片刻后，窮到恨不得做鴨的富貴哥，把心一橫，牙一咬，下定決心。

    本月唯一的計劃外收益，就是眼前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