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才擠出來四個字,就被她特別不耐煩的打斷了。 “別跟我講那些大道理,也別跟我聊人生談理想,我最討厭聽那些,煩死個人。 你就說行不行吧? 我的要求都低到沒邊兒了,一萬塊錢你上哪兒找我這么極品的小三去? 也就是看在你夠帥夠厲害的份兒上,不然別人一個月掏十萬我也只有一個滾字。 反正我現在也不是你的員工了,不違反規矩吧? 你要是覺得行,我就跟你走,以后你哄我開心對我負責。 你要是覺得不行,那就別廢話了,我明天還要去找新工作……” 周圍一圈人,集體目瞪口呆。 鬧鬧姐牛嗶! 狗哥卻傻眼了。 碰到一個如此任性且智障的姑娘應該怎么辦? 實話實說,汪言也有點沒轍。 發火或者冷著臉訓斥,甚至把她驅逐出去,都極其簡單。 可是,那沒有任何意義。 層級相差太巨大了,對她太嚴厲太苛刻,并不能彰顯出力量和權威,反而有種小題大做之嫌。 那么好聲好氣的哄著,暫時敷衍過去呢? 也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