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布衣居里，終于是送走最后一位客人。

    傭人開始收拾壽宴現場，老夫人也累了，正在泡腳。

    老爺子坐在老夫人旁邊陪著，今天老夫人是壽星，老爺子要哄她開心，不能像往常一樣自己跑到書房去寫字。

    “把南星叫過來，我要有話要問他。”老爺子示意傭人。

    南星今晚喝了些酒，但沒喝多，只是微醺。

    一搖一晃地走過來，彎下腰將手伸進腳浴盆里，給奶奶按起腳來。

    南家從小就有關于孝順的教育課，所以南星給奶奶洗腳，完全就是一種很自然的行為，并非刻意造作。

    老爺子不樂意了，“我過生日的時候，怎么就不見你給我洗腳？”

    “下次下次，下次爺爺生日，我一定給您按腳，按一個星期。”南星隨口應道。

    “柴華，去書房拿我的本子來，我要把這事記上，免得他忘了。”老爺子叫道。

    老夫人瞪了老爺子一眼，“你個老頭子喝醉了吧，瞎鬧什么呀，柴華今天那么累，你還折騰他！”

    老爺子指著南星，“你的話我記住了，你要是敢不兌現，小心我收拾你！”

    南星笑，“奶奶您看，爺爺吃醋了。”

    “別理他個糟老頭子，奶奶問你，今天那兩個小孩子，你說是你的孩子？”老夫人問。

    “是啊。”南星應道。

    “你生的？”老夫人又問。

    “這不重要，反正是我的孩子。”

    老夫人一聽急了，“你這是什么話？誰生的不重要，那什么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