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炸彈嗎?”鋼板另一邊的方墨沒有回應,寧月瀾心臟頓時漏了半拍,她現在就是受驚的小鹿,隨時可能一點就炸,毫無安全感可言。半晌聽不見方墨的聲音,她頓時就急了。“老公,老公?”“我在。”再度聽見方墨的聲音,寧月瀾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才緩緩放平。她很想知道方墨那邊是什么情況,但正如方墨所言自己是個孕婦,不提距離運動會不會對肚子里的胎兒造成什么影響,如果大口呼吸,很容易將這個狹小空間中的氧氣消耗殆盡。到時候如果兩人沒有找到離開這房間的辦法,寧月瀾就得死在這浴室的角落中了。“你怎么不理我,你不要不理我,我,我害怕。”聞言,方墨那邊低喘了一聲,還伴隨著一陣沙沙沙的動靜。寧月瀾也沒搞明白方墨在干啥,就聽見他緩緩開口道;“沒有,我就是有些累,嗓子太干了,口渴。”話罷,他繼續說道;“你害怕的話,就和我多說說話,我敲擊這個鋼板回應你。”“不想說話或者累的話,你就學我,也敲擊這個鋼板,好不好?”咚咚咚——緊接著方墨還敲擊了一下鋼板示意。寧月瀾松了口氣,乖乖地回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