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剛建立龍組的時候，再比如后來摧毀櫻島地下生化實驗室那次。

方墨但凡多黑一兩個監控攝像頭，都能看清‘苓’王的長相。

只不過‘蕓’王清楚這個人是誰，所以明白若是讓方墨知曉傳說中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苓’王竟然是他，恐怕會大跌眼鏡。

說不準青年驚訝之下還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計劃。

“你認識，而且這個人就在港城！”

‘蕓’王撂下這話，又是似笑非笑的專門補充了一句；

“不過你也不用專門去排查，你很快就能知道他是誰了……”

聽到這話，方墨眉頭緊鎖，緊接著隨著白裙倩影徹底從視野中消失。

方墨眉尾輕輕一挑，眼底流露出了幾分若有所思；

“其實我大概已經猜到‘苓’王的身份了，不過這個人是他，我還真是相當驚訝呢。”

與此同時，方墨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短信。

上面是一條熟悉號碼，剛才利用和‘蕓’王交談的時間，方墨讓楚子航順便給自己調查一下叫做許順平的小男孩。

果不其然，的確能從孤兒院網站里找到了這個孩子的登記信息，不過那個孤兒院的地址卻不在港城，而是江城。

方墨呼出一口熱氣，在大冬天卷起一陣空氣中的白霧。

他心中漸漸有了思緒。

“好家伙，原來你藏得這么深，我就說我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境外雇傭兵，怎么可能一直沒引起組織的注意。”

“殷叔叔人在港城稍微出手，都能查出我當初在江城，為李浩文復仇時弄死過幾條小日子的走狗，更何況是信息網絡更加全面偌大的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