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詩雨有氣無力地沖著兩口子打了個招呼,還抬手打了個哈欠。臉上寫滿了疲憊,罕見的甚至都沒有耍寶,也沒有接茬姐夫剛才那句調笑。方墨嘴角微抽收回視線,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他覺得不能再細想下去了,不然自己以后都不能直視女人的美甲了。中指,失蹤的美甲……再結合剛才電話中鄭工偉那句苦啥都不能苦逼。方墨腦海中的畫面一時間分外抽象。“那我們先去一趟華醫堂總部吧!”他咽下唾沫,領著幾人上了車,寧月瀾肚子最近已經有了微微鼓起來的架勢。方墨可不敢再讓女人開車了。雖然寧月瀾沒有路怒癥,不過馬路上總能碰到形形色色抽象的司機。很多人這輩子第一次見識到物種的多樣性,就是在拿了駕照上路之后。諸如什么《逆行有理,反正這邊又沒車我逆行怎么了?》,《讓我一下會死啊》《我逆行也是為了交通順暢》。這種名場面,幾乎是個老司機每年都會碰到那么一兩次。方墨可不想自家老婆受這委屈。防患于未然,自己充當了司機。“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