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依波仍舊站在衣帽間門口,怔怔地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竟無法挪動一下腳步。 …… 申望津終究還是孤身一人去見了戚信。 任沈瑞文再怎么極力反對,沈瑞文依舊留在了公寓里。 莊依波又一次走下樓時,就看見沈瑞文正坐在沙發里不停地打電話。 不同于以往的工作電話,這一次,沈瑞文的電話應該都是跟這次的事件相關——莊依波聽到他一直在尋找國內的關系人脈,試圖聯系上跟戚信有關的人,從而對這次的事件產生幫助。 可是從他打電話的結果來看,并不樂觀。 莊依波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只記得申望津叫自己有時間就練琴,可是她坐在鋼琴面前,思緒卻一直停留在沈瑞文的電話上。 她聽著他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出去,放在琴鍵上的手指始終都沒有動。 在沈瑞文又一次掛掉電話之后,她忽然想—— 如果申望津再也不會回來,那她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