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說話，程月笙已經看著她問：“她就是上次你說的那條被剃了毛的狗嗎？”

    曲央央愣了一下，才想起她上次在程月笙面前說的那番話，于是點了一下頭。

    程月笙笑了：“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曲央央的嘴角抽了抽，她差點忘了，她家教授除了高冷外，還是個毒舌的，她暢快地說：“是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程月笙拉過她的手說：“既然是狗，那就不需要搭理，我們回家。”

    曲央央再次暢快的點頭說：“好！”

    曲圓圓愣了好一會才明白他們話里的意思，她那張偽善的臉幾乎就要崩不住，她看到了曲央央和程月笙旁邊的那輛輝騰。她本來見程月笙氣場很強，還以為他有些來頭，可是在看到這輛車后她就覺得程月笙不過是個窮鬼，開一輛大眾的車，低調的輝騰在很多沒眼力的人眼里，只是一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