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最后二牛叔愣是塞了比原來兩倍還要多的暴米花給了曲央央，曲央央不干，二牛叔說：“又不是送給你吃的，是送給我女婿吃的。”

    曲央央瞪眼睛：“你女婿？”

    二牛叔嘿嘿一笑：“反正我是把你當做我閨女疼的！”

    曲央央無奈，二牛叔又說：“我前幾天去看你外婆了，那天她好像接了個什么電話，一個人坐在那里哭，問她什么她又不說，我心里擔心得很，央央，你空了多回來陪陪你外婆。”

    曲央央想起今天外婆說起曲陌江的話，她不是太清楚外婆是自己想起來媽媽的事情，還是有人刺激了外婆。

    她輕聲說：“二牛叔，謝謝你，我會常回來的。”

    二牛叔感嘆了一聲：“你媽媽的事情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了，你也不要再難過了，你這孩子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又聰明又乖巧，我家那兩丫頭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你剛不說我是你閨女嗎？”曲央央笑著問。

    二牛叔拍了一下腦門：“瞧我這記性！”和二牛叔說完再見后，曲央央的情緒就低落了下來，她見程月笙看著她，就說：“當年媽媽出事后，外婆的神志一直不太清楚，有一段時間還有點糊涂，小鎮里的叔伯姨嬸們就幫著一起騙她，有她在的時候

    ，他們也都跟著我外婆喊我淑婉。”

    程月笙心生感動：“他們真好。”

  &p; “是啊，他們很好。”曲央央笑著說：“要是沒有他們幫著，我媽媽走的時候我怕是都挺不過來。”

    程月笙的眼里有了異樣，曲央央覺得這話題有點傷感，實在是破壞氣氛，就岔開話題說：“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你的家人，你的父母都還好嗎？有兄弟姐妹嗎？”

    “我比你幸福。”程月笙回答：“我是家里的獨子，我父母都很好。”

    曲央央笑著說：“好嫉妒你怎么辦？”

    “這個好辦。”程月笙說：“我們結婚了，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明天我就可以帶你回去見他們。”

    他其實是早就想帶她回去見他的父母，只是她對他一直很排斥，這事他也就一直沒有提。

    曲央央輕咳一聲：“這個就不用了，你幸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