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聲的嘆了口氣，心里總覺得有些挫敗，他們一直這么相處著，總讓他有一種誘拐未成年少女的犯罪感，明明她現在已經二十歲了。

    她的傷口已經結枷，看起來卻比第一天還要猙獰。

    因為那個傷口實在是有些隱秘，那個位置也的確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程月笙的喉節滾了滾，然后他就又在心里把自己鄙視了一回，她身上有傷，他居然還在想那事，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于是程教授收回雜念，真的只是規規矩矩的給她上藥，只是那個位置太過敏感，今天的紅腫已經減輕，他的動作又相當溫柔，就如羽毛一樣輕輕劃過一般，有些癢。

    曲央央忍得很辛苦，卻又不敢表達出來，于是她忍笑忍得相當辛苦。

    程月笙的手指輕輕滑過她大腿**的時候，她終于非常沒出息的輕吟了一聲，那一聲發出來后，她后知后覺的發現那記聲音里居然有著她從未有過的嬌媚。

    她愣了一下，偷偷地看了程月笙一眼，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只是他的手指又輕輕往那個位置輕滑了一下。

    曲央央不知道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但是她覺得兩人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是太那啥了，她雖然對這種事情并不開竅，卻也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努力平復自己的氣息，聲音卻還有些發抖：“月笙，好了嗎？”

    程月笙輕“嗯”了一聲，把藥放下，卻是看都沒看她一眼，邁開長腿就走了出去。

    他要是再不出去，他知道自己可能地控制不住撲上去，她還有傷，心里對他又那么抗拒，此時也絕對不是做那種事情的時侯。

    程月笙覺得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曲央央的面前就像是一個笑話。

    曲央央看著他走了出去，心里有著難掩的失落，她覺得她也是個矛盾的，就在剛才，她既怕他對她做那種事，又盼著他會對她做那種事。

    她覺得自己沒救了，現在滿腦子里也不知道裝的都是什么。

    而她的心里對他也有了新的判斷，她都這樣了，他還沒有一點反應，果然想要把他扳得變成雙性戀都是一件任重而道遠的事。

    她趴在那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時間心情又有些沉重。

    她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程月笙已經在電腦前忙工作的事情了，她出來的時候他眼睛都沒有從電腦屏幕上挪開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