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一把松開黃冕的衣領，雖然感覺上有些陌生，但他確定，這就是葉云舒，不會錯。

    


    “大人，黃冕已經將一切準備完成，只等大人說話。”黃冕重新單膝跪下。

    


    蕭陽深吸一口氣，“她有沒有說原因。”

    


    黃冕搖了搖頭。

    


    “我給你個活命的機會。”蕭陽盯著黃冕，“葉云舒應該只見了你一面而已，你就真的這么聽她的話？”

    


    “不。”黃冕搖頭，“我的一切，都是夫人給的，從二十年前，到現在。”

    


    “笑話！”蕭陽手臂探出，捏住黃冕的脖頸，“你可知，葉云舒今年才多大歲數，二十年前？”

    


    “小人不敢胡言亂語。”縱然被蕭陽捏住喉嚨，黃冕眼中仍舊是恭敬。

    


    蕭陽就這么捏著黃冕的脖頸，盯著他，足足過了一分多鐘，黃冕顯然已經呼吸困難，臉色憋得通紅，但他眼中的恭敬，一點都沒少，并且除了恭敬以外，再也沒有其余的神色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