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為完美的跟兩位學界大佬演示了什么叫低調到不沾半點煙火氣的炫富，沒說一個錢字，但卻封住了邁克爾一世的嘴巴。嗯，湍流算法的專利權！

    因為對于未來的互聯網而言，通過湍流算法或者其升級版本的保護已經是常規操作。算法專利授權帶來的收益如果絕大部分都能歸寧為所有的話，任何一個實驗室大概都很難給出相符的待遇。當然并不是說拿不出那么多錢，起碼實驗室那些高端設備如果全部折合成錢的話，會更為夸張。

    否則那些大型實驗室從哪賺錢去購置設備，又怎么可能找到投資者？寧為的要求顯然已經超出了邁克爾一世的能力之外了。哪怕他能在自己的數學實驗室一言九鼎，也不可能壞了規矩。

    最多大概也只能是促成些合作了。

    看著眼前極有個性的年輕人，史密斯突然覺得他們大概是同一類人，只是寧為選擇了另一條路，也許走通的話，卻是能將詛咒再次變成偏愛……

    寧為則感受到了飯局冷卻下來的氣氛，便迎著史密斯的目光開口道：“史密斯教授，您說在研究哲學，不如我們一起探討一下，如果弦理論最后被證明是正確的，那么是誰在撥動那根能讓這個世界變完美的琴弦？”

    ……

    當然這里的哲學并不是神學，更不是討論是否有那么一個上帝的存在在撥動那根琴弦，只是單純對科學盡頭的暢享，比如是否有一個完美的理論能用數學將物理的種種理論進行完整的統一，結束廣義相對論跟量子力學格格不入的現狀，證明人類生存一個完美的世界。

    這是一個人人都能參與的話題，哪怕是邁克爾一世，這位對理論數學并不太感冒的老人。

    所以開了一個頭后，寧為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聽兩位大佬的高談闊論，偶爾會給出一點自己的意見，控制著大家聊天的發現，因為他發現這種聊天對他有不少啟發。

    好在大概了解了寧為的想法之后，邁克爾一世大概也不想在耽誤太多時間，主動說道：“好吧，寧為，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最年輕，最有天賦，同時也是最有主見的科學家，你當得起這些贊譽。我相信如果你持續在大數據跟機器學習跟智能領域深耕，即便你不能來，以后我們也肯定有能合作的時候。”

    “哈哈，好吧！看吧，史密斯，這才是真正的科學家的態度。好吧，也許我們可以再去喝一杯，要一起嗎？寧為？”邁克爾一世邀請道。

    ……

    如果說跟兩位大佬吃飯有什么心得大概就是讓寧為了解了這些大佬的思考模式，比如對于人才的重視以及對人才所能表達出耐心。三番五次的勸說，如果意志稍微不堅定大概便也從了。

    只不過寧為是真的對能不能評到什么國際大獎不太放在心上，不然說不定真的會心動。其實真要說起來，可能他的導師對他能否拿到菲爾茲獎更為重視。

    抱著這樣的想法，回到房間，看到余興偉正坐在桌前研究著論文。

    每次跟寧為出國混資歷自然是極好的，但很多時候那種心理落差的排解也是非常難的。

    最讓余興偉惡心的是，他還很清楚這種態度并不是那些大佬們情商不足。因為他知道這些大佬們在邀請寧為加入時，能有多么的巧舌如簧，贊現出多么富裕的情商。這也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所謂智商高情商低的論調大多數時候屬于智商不太高者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