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真像那些人所說,阿拾體了她娘,腦子有些傻? 時雍去到供招房,看到了好幾個熟面孔。捕頭沈灝、府尹徐晉原、推官譚燾、師爺萬福都在。 人員齊整,看來是個大案。 看到她,大人們臉色都不大好看。不過,想必是她爹豁出老臉去求了府尹大人,到也沒有太過為難。 幾個人輪番問了她幾個問題,主要圍繞那張繡帕,以及她打折謝再衡胳膊的事情。 “我打謝再衡,是因為他調(diào)戲我。” 時雍說得漫不經(jīng)心。 “繡帕是我的沒錯,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飛到張家去。我是七月十七晌午從謝再衡手上拿回的繡帕,爭執(zhí)時撕了,棄了。而張捕快全家死于七月十六晚上,時辰就對不上。請大人明察。” 看她推得一干二凈,徐府尹沉下了臉。 “然則,謝再衡交代,他不曾見過繡帕。” 不曾見過? 他沒有見過,那她就有嫌疑了。 因為那張繡帕是在張蕓兒的手上發(fā)現(xiàn)的。 據(jù)沈灝說,被張蕓兒牢牢攥在手里。 謝再衡這狗男人是真狗。 為了栽臟她,居然矢口否認。 “當時只有我與他二人,他不承認,大可讓他來與我對質(zhì)。” 徐府尹望了一眼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