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女子。” 白馬扶舟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穩,一個黑影朝它撲了過來。 沒叫,沒吼,直撲他的襠部。 他認出是時雍那條狗,哭笑不得。 “狗東西,你是咬順嘴了?” 專門襲擊男人的要害,這狗真是能。 可是白馬扶舟哪能如它的愿?一個縱身避過黑煞的攻擊,雙手攀檐,幾個起落,再次穩穩落在時雍的面前。 “姑姑就不怕摔死我?” 時雍當然不信他會摔死。 這家伙沒事就喜歡躺在房頂上思考人生,輕功自是了得,且這里離地面不高,即使全無防備,也摔不壞他,她只是想出口惡氣而已。 “誰讓你不孝。” 白馬扶舟輕笑起來,揚了揚袖子。 “兇宅可不是柔弱女子該來的地方。姑姑好大的膽子。” 時雍看他:“兇宅也不是本份的男子該來的地方,大侄子你存了什么心思?” 白馬扶舟面不改色,唇角勾出一抹笑弧。 “姑姑來做什么,我就來做什么。” 時雍道:“我來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