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雍仿佛嚇住了,驚恐地呀一聲,往后一退,調轉頭,腦袋重重撞在趙胤的肩膀上。 正中鼻子。 好痛。 時雍嘶一聲,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次不是裝的, 趙胤怔了下,低頭來看,“活該!” “……” 時雍摸著鼻子,嗔他一眼,做口型,“不要說話。” 趙胤看她嘴巴一張一合,輕哼。 這時,外面那個冥頑不靈的謝放又說話了。 “不對勁兒。” 他無視朱九地催促,手執(zhí)韁繩在原地打著轉兒,四處察看,“我分明聽到有人的聲音。” 朱九:“你中毒把耳朵燒壞了吧?” 謝放:“……” 一提中毒,根本無法做兄弟。 謝放瞪他一眼,突然躍下馬來。 一條白色的手巾掉落在官道邊上,極為顯目,暗沉的夜色下,有幾根玉米桿倒下去了,分明有踩踏的痕跡。 謝放是個細心謹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