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你不會又要我……” “沒錯。”時雍一本正經(jīng)地指著那幾口缸,“每一口缸中的浮液,你都用竹筒幫我采樣一份。” 采樣? 這詞十分新鮮,聽上去很是厲害, 可仔細想想,不就是讓他做苦力嗎? 朱九低低哼聲,暗自咬牙,小聲道: “我是爺?shù)囊坏仁绦l(wèi)。” 時雍點頭,“我有指揮使令牌。” 朱九腦仁疼痛,“阿拾,你不能這么對我。爺只是讓我保護你,不是讓我陪你瞎胡鬧的,供你差遣的……” 時雍點頭:“我有指揮使令牌。” 朱九深吸一口氣,聞到那股子惡臭又掩住鼻子。 “你狠!” 朱九出去采竹子,削竹筒,用來采樣了。 時雍又帶著大黑起身回到屋子里。 繩子又重新懸到了梁上,尸體當然不方便取出來再掛,唐捕快只是象征性地掛了一床棉被在上頭,示意給時雍看。 “當時,差不多就是這樣。” “差不多是差多少?”時雍反問。 唐捕頭微怔,還沒有說話,時雍又轉頭望向鄭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