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 趙胤將時雍放下馬,叫來謝放,安排全軍休整。 再回來,見時雍在她的馬兒上翻找,他原地站定。 “你帶了嗎?” 時雍手僵硬,古怪地回頭瞅他。 趙胤的臉部有一閃而過的不自在,接下去又是冷漠的訓斥。 “不聽話,活該受罪。” 時雍嘴皮動了動,懶得跟他爭論。 一個夜晚的奔波和廝殺,她淋了雨,身子一會冷,一會熱,衣服潤潤地貼在身上,十分難受,這會兒她沒有精神頭,肚子里更是翻江倒海地疼痛。 時雍其實不是個嬌弱的人,一般情況下的嬌弱都是裝的,可唯有來事的時候,是真嬌弱,還會有莫名的情緒,想著想著就悲中從來,然后想打人。 她忍著,不理他。 趙胤也不說話,跟在她的后面,寂靜無聲。 時雍在找地方處理生理問題,回頭見他一直跟著自己,不由瞪起眼睛。 “你跟著我干什么?” 趙胤看她一眼。 “將士們原地休整,說不定就會闖過來。” 這是說他要幫她望風的意思? 時雍默默看他一眼,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