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雍驚住,“全部是?” 趙胤:“全部。” 不對啊! 時雍微微詫異,“大人不是說《錦衣春燈》是官刻本,還有兩部是坊刻本,還有私刻本嗎?怎會出自一人之手?” 趙胤神色淡淡,“不是阿拾你教我的?” “嗯??”時雍不解。 “書籍刻印不好查找出處,但同一個畫師的畫技,卻有跡可尋。” 是她說的沒錯。 可是,她哪會想到那些畫會出自嚴文澤? 若是牽涉到嚴文澤,就必然會扯到燕穆、雍人園,甚至會牽涉出時雍自己…… 時雍皺了皺眉,“大人,畫技此物,無形無色,還得多多商榷比對。” “甚是。” 時雍發現趙胤說話的時候,看她的目光格外的深邃,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心虛一般,聲音更是如此,看著慵懶,細聽無情。 “阿拾說說看。銀臺書局的大掌柜,為何要畫那些冊子?” 時雍道:“許是各人愛好?” “唔。”趙胤淡淡點頭,“錦衣春燈講述了錦衣衛指揮使的風流韻事,這是什么愛好?” 啊這! 時雍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