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哥,你信不信我?” 謝放愣了愣,不知她此言何意,沒有開口。 時雍目光轉過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淡淡道:“你若信我,便把此事,交由我去辦。” 謝放一驚:“你如何辦?” 時雍解下系在腰間的錦衣衛指揮使令牌,從衣服里慢慢抽出來,握在掌心,朝謝放一晃。 “我去。不論成與不成,我一人之過,與大人無關。” 謝放聞言板著臉,“不可!” 時雍莞爾,“你還有更好的法子嗎?既能行使權力,又能不讓大人背過?” 謝放眼睛微紅。 “我也可以去。” “你不行。”時雍道:“你是錦衣衛的人,你行使任何權力都是大人的責任。我不同,我不是錦衣衛,我只是個冒充錦衣衛的女子。身份拆穿,最多不過是我媚惑主上,大人也不過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耽于女色,失察之責而已!” 謝放啞然。 這女子巧笑言兮,卻句句分析透徹。 確實,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時雍笑著拍了拍謝放的胳膊,在房里找出自己存放的銀針,檢查一下,塞入懷里。 “照顧好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