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煥一個不備,身子載倒在腳踏上,痛呼一聲,盛怒。 “死丫頭,你在做什么?” 秋蓮滿臉懊悔地將趙煥扶到榻上,一邊告歉一邊為整理衣服,又將被子蓋上,低垂的眼里有一抹難以描述的譏誚。 …… 時雍不知道被她遠遠甩在身后的深宅冬意里,有什么樣的追逐又有什么樣的心機,她腳步匆匆,從宗人府出來沒再回東宮,而是徑直摸回了無乩館。 大門緊閉。 今兒的門崗有士兵站哨,戒備森嚴。 時雍站在街口轉角看了片刻,拍拍大黑的頭。 “去!” 大黑身手利索,一個俯沖就奔了過去,嘴里發出嗚嗚的叫聲,與兩個門崗糾纏在一起。這兩個士兵見過大黑,有點悚它,不敢靠近這只狗,只大聲吆喝著問它要做什么。 大黑咆哮,對著大門。 守衛對視一眼,叫開門房。 “祖宗,現在可以了吧?” 大黑舔舔嘴筒子,看看這兩個人,大搖大擺地從角門進去了。 “大黑?” “大黑回來了!” 府里的人,看到大黑又是驚又是喜。 可是在它背后看不到時雍,又不免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