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扶舟陰寒地看著面前的人。 “還有誰不怕死的,要挑戰(zhàn)本督?” 四下里沉默一片。 突然,祁林發(fā)出一串笑聲。 “哈哈哈——” 祁林看一眼白馬扶舟懷里攬住的女人,微笑著說得漫不經(jīng)心。 “這個女人是督主親自俘入宮中的人質(zhì),你如今卻想放她走,你以為兄弟們都是瞎子不成?” 說到這里,祁林勾起嘴角,發(fā)出一個低低的笑聲。 “你說你是白馬扶舟,我說你不是白馬扶舟,這個其實很好證實。” 祁林指著時雍,表情越發(fā)的陰涼邪惡。 “只要你剁下她一根手指頭,或是割掉她一個耳朵,我們就信你是廠督。我和兄弟們……聽你的話,照你的指示做。你若是不舍得……你說我和你,到底誰比較像投靠了趙胤的人?” 時雍就是白馬扶舟的軟肋,簡單粗暴的辦法,最易鑒別。 這個時候,從遠處奔來的禁軍越來越多,里三層外三層,大部分都沒有動靜,在惶然地等待結(jié)果。 時雍看著祁林臉上的笑,能明顯感覺到白馬扶舟勒在她腰上的力道大了許多。 “無恥!” 時雍冷笑一聲。 “一群男人拿一個女人來做賭,不覺得下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