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業被嗆得吹胡子瞪眼,突然一愣。 他看著時雍,冷不丁想到了當年和懿初皇后相遇的情景,竟覺得這小娘子與她有幾分相似之處。 可是哪里相似,又說不上來。 時雍低頭,態度恭敬,語氣卻堅持,“大人,不是民女不肯教,而是祖宗針法,傳女……不傳男,我雖不才,但祖宗教導,是萬萬不敢違背的。” 趙胤一言不發。 冷冷盯了她好一會,從圈椅上站起來,慢慢走向時雍。 “手伸出來。” 時雍硬著頭皮將手伸到他的面前。 男女授受不親,傷口滿是鮮血,趙胤應該不會仔細察看才是…… 念頭剛起,不料趙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正是傷處,徑直提了起來。 “大人。”時雍皺眉,“你弄痛我了。” “幾處擦傷,著力處均不一致,你是如何做到的?” 趙胤的話淺淡輕緩,聽上去沒有情緒,可入耳卻字字冷厲。 “就是腳滑,沒踩穩。” 時雍后悔沒有做得更仔細些,頭垂得更低了,然后使了幾分力,想把手從趙胤掌中抽離出來。 可剛一用力,趙胤就丟開了她的手,害得她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你再摔一次,本座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