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話? 王氏愣住。 眾人都看著時雍。 她卻慢慢轉頭望魏州。 “千戶大人,你得為老百姓做主呀?” 魏州臉上有幾分尷尬。 但凡有眼看,都知道酒樓被造得不成樣子了,沒開口讓她賠,完全是因為她身上那尊令牌,如今她反過來要人家給說法? “阿拾,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給過他們機會了。可是他們不肯饒我……那就必然得有個說法的。” 魏州腦袋隱隱作痛,“那你待如何?” “賠。”時雍敲敲桌子:“得月樓必須賠。” 得月樓的掌柜這時脊背都汗濕了。原以為姓宋這一家子就是窮人窩里出來混食的,哪知拿了大都督的令牌,錦衣衛千戶在她面前都謹小慎微。他怕得罪了大佛,會給東家的惹事,看時雍說賠,一咬牙就認了。 “小姐準備讓我們賠多少?” 時雍視線都懶得給他,手上令牌一搖一晃。 “把這酒樓賠給我。” 理所當然的說完,時雍看掌柜變了臉色,揚起嘴唇,又意味深長地道:“哦,還有得月樓下你家的胭脂鋪,別忘了,一并賠來。” 大堂響起一片吸氣聲。 這叫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