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信函,只字片語都沒有。 白馬扶舟瞄著她,輕笑出聲,“姑姑在找什么?” 時雍緩緩坐下,“沒什么。” 白馬扶舟眼里暗色更深,“沒看到趙胤的信,姑姑好像很失望?” 時雍看也他的譏弄,認真點了點頭:“聰明?!?br/> 白馬扶舟:“……” 時雍抬抬下巴,落落大方的笑,“感謝廠公傳信。若是您沒有別的吩咐,我要休息了?!?br/> 這是攆他? 白馬扶舟眼里閃過興味的光芒。 “你為何不找我打聽打聽?” “打聽什么?” “趙胤的事情?!?br/> 時雍想了想,瞥他一眼,“我若想知道,自己會去找他。他若想告訴我什么,會自己來告訴我。倒也不必勞煩廠公?!?br/> 白馬扶舟嘆息,聲音極為悅耳,可仔細辨別,卻有一種森冷冷的。味道。 “兀良汗巴圖南下,青山鎮又鬧出那么大的事,總得有個人出來背這過失。你就不怕皇上辦了他?” “與我何干?” 時雍一臉困惑地笑著反問。 看他不說話,她又掀開嘴角,神色淡然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