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話音未落,他已從窗臺掠了出去。 而燕穆剛被黑衣人的粉末灑中,面色蒼白的將劍撐在地上,一只膝蓋重重跪了下去,黑色的披風垂落在地,讓他整個人搖搖欲墜。 “燕穆。” 烏嬋和時雍同時沖了上去。 時雍的手就要摻到燕穆的腋下時,無意抬頭,看到了烏嬋焦急的臉色和眼里的痛切。 她也關心燕穆,可是,無論是她眼前的立場還是焦灼都比烏嬋短了那么一些。 時雍縮回手,蹲在旁邊,“你怎么樣?” 燕穆沒有說話,直挺挺地半跪在那里,握劍的手微微顫抖,額頭青筋迸出,一張臉浮出汗意,卻有種莫名的麻木和僵硬。 他試圖站起來,可是身上的軟麻和莫名興奮讓他難以自控。 燕穆是個冷靜自持的人,這輩子都沒有嘗試過不能控制自己的時刻。這種可怕的驅使感,讓他恨不得捅穿自己的胸口,挖出自己的心臟,任由鮮血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