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京后兩人關系有變,時雍又是個瀟灑古怪的性子,最厭煩被人監視,趙胤便以送馬車和車夫的法子,將予安送到她身邊。 可予安年紀尚小,性子單純,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夠看,時常被忽悠得一套一套的。 謝放嘆了聲。 替爺頭痛。 不料,他剛去傳了話回來,就見趙胤已經著裝整齊,披上了玄黑的裘氅,謝放吃了一驚。 “爺要出門?” 趙胤淡淡道:“嗯。” 謝放看出來了,他是去找阿拾的,可是,這女子自由散漫,行蹤飄忽,爺要上哪里去找她? …… 時雍又去了呂家。 她借口為呂家人復查病情,要幫這一大家子把脈。 呂建安又是感恩戴德一番,把人都叫了出來,排著隊讓時雍診脈。 時雍望了一眼人群。 連丫環小廝都叫過來了,唯獨不見呂家小姐呂雪凝。 她不動聲色,微垂著頭,等把排隊的人都瞧過了,還給其中兩個體虛的人開了調養的方子,這才笑盈盈地抬起頭。 “呂老爺,怎不見呂家小姐?” 呂建安嘆了口氣,“這姑娘昨日任性,鬧出那么大的事,回來我訓了她兩句,這會子將自己反鎖在房間里,跟我鬧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