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疾行沒有滾。 他不僅參觀了時雍養殖的兔子和雞,又去找凈玉師太講了一會兒經,說是要修身養性,還四處逛了逛,最后悻悻回到陳蕭身邊,失望地搖頭。 “庵堂蕭索,只見寂寞花,不見風韻柳,郎心難許呀。” 陳蕭看他張口就來,恨不得打死他。 “游蜂狂蝶!有多遠就給老子滾多遠。” 元疾行干笑兩聲,回頭就去找時雍,朗聲笑道:“郡主,我近來常覺心口煩悶,半夜噩夢驚厥,不知是何原因?來都來了,不如勞駕郡主順帶為我把把脈如何?” 時雍看這個人厚顏無恥,想方設法要在尼姑庵里留下來,沒有為他把脈,而是淡淡看他一眼。 “不用診脈了,一觀世子爺面相,本郡主就覺得你……這是生命垂危的征兆。” 元疾行:“……郡主真會辜負美貌。” 明明這么美的女子,嘴卻這么毒辣。 “唉!可憐阿胤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