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扶舟深深望她,“有我在,你就會安全。” 時雍道:“可你不是他。等他醒來,怎會放過我?” 白馬扶舟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我就是他。你看看我的臉。誰會說我不是他?嗯?” “……” 他沒瘋,時雍已經(jīng)瘋了。 “那你告訴我,如何才能毀滅他,幫助你?” “沒用?!卑遵R扶舟好像就喜歡膩在她身上的感覺,沒有得寸進尺的舉動,卻一直糾纏著她,聲音低低沉沉,飽含藥物催動的欲,黑眸似有烈火。 “誰也幫不了我。” “你放我出去,我就能幫你?!?br/> “出去有什么用呢?”白馬扶舟輕啞著聲音,“除非,你毀滅鏡子?!?br/> 鏡子? 時雍瞪著他的臉,心緒不寧地問。 “什么意思?” 白馬扶舟握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兩人便貼得更近,時雍耳朵都脹紅起來,他卻極喜歡這樣的親近,靠近她,然后輕撩她后頸處被汗珠浸濕的頭發(fā),低低地道: “鏡子可喚陰陽。毀滅邪君,只有一個辦法——毀滅鏡子?!?br/> 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 時雍像剛認識他似的,端詳。 “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什么不說?”